谢泽脸上的笑不见了。
笑容没有消失,只是转移到我的脸上。
钱宸像个cue流程的司仪,「那沈总呢,沈总什么时候开始的?」
沈簇隐晦地看了我一眼。
面上表情有些不自然。
他声音有点低,我差点没听清。
「从禁欲系和男妈妈开始。」
我:!
一想到当时说的那些骚话被听到了,我就恨不得扒地缝。
还好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我在乎的人了。
无所谓有点累,姐是午夜伤感的玫瑰。
钱宸这个脑沟浅到连条缝都没有的憨批还在那问。
「禁欲系是什么意思?
「男妈妈又是什么?」
像开了混响一样,整个房间都飘荡着他的声音。
我忍无可忍,「闭嘴吧,你个四十度天穿貂的细狗!」
聒噪声戛然而止。
钱宸愤怒,「我不是细狗!」
我凉凉道,「是,你好像那个挑大粪的螳螂精。」
钱宸气不过想来找我论,沈簇轻轻一抬手就把他按回去。
我疯狂嘲笑他。
钱宸:「你笑什么笑,真论实力我跟你哥三七开好不好!」
钱凝「哦」了一声。
尾音上挑我超爱!
钱宸不甘心小声道,「他三分钟卸我七个零件。」
说真的,跌倒了爬起来没问题,但跌倒了像谢泽这样蹦起来就有病。
忙碌了一天的然师傅不知道在忙些什么。
这一天她掉了四个马甲。
积攒这么多年的脸丢了个一干二净。
喝趴下百变小谢和钱串子,还跟美女姐姐成功贴贴。
最后靠在男妈妈怀里哭得声嘶力竭上气不接下气。
「我不想回家啊!
「我回去要还债啊!
「十个亿啊,把钱串子串成串我都还不起啊!」
我其实一点也不想回去。
那里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,所以才会在失控的大货车撞来时躲也不躲。
七岁时候。
我现实世界的亲妈把我送给一户人家,临走时手里拿了一沓钱。
她要我乖乖的,说他们会对我很好。
可她骗我,养我的那户人家对我一点也不好。
数九寒天让我住在猪圈里,还要用冷水洗一家人的衣服。
因为不肯跟那户人家的傻儿子一起玩,我经常被罚跪一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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